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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ly A Kite Under The Water
          淵中之鳶  
       
   

  鳶夕拖著行李箱跨越被秋陽烤得焦黃的公園。空氣中瀰漫著烤地瓜的香氣,孩童玩鬧的笑聲散落一地,陽光如此強烈卻毫無暖度,寒風竄進衣領。是把大衣從箱底拿出來的時候了,他瞇起眼想。枯葉在靴底發出靈魂破碎的聲響。

  哐啷一聲打開信箱,拿出斜躺在裡頭厚厚一疊信。他一腳踏進電梯,一邊翻看著手中信件。幾封沒營養的廣告信、帳單,航空信件想必是麻煩的妹妹的來信……還有張明信片,署名是幾年前在美國認識的女學生,正面是女孩和男朋友的合照,翻過背面,歪歪斜斜的字跡寫著:We're gonna get married♥……開什麼玩笑,小心我把信拿去燒了來烤地瓜吃。

  叮。13樓。他隨手把信收進風衣口袋。
  出了電梯直直走,往右拐彎第一戶人家就是他家。不知是否因為樓數太不吉利的關係,這層樓也就只有鳶夕一個住戶,順帶一提,唯一的鄰居在半年前因為被倒會搬走了。這倒也讓他落得輕鬆,跟鄰居碰面打招呼什麼的久了也嫌麻煩。
  「貓?」
  鳶夕在門前停下腳步,他蹙著眉觀察腳邊毛絨絨的生物。
  「……是不是有點太大隻了?」
  尖尖的耳朵、杏仁般的眼睛跟感覺多餘的鬍鬚,怎麼看都是隻貓,但體型卻比一般的成貓還大上一些。正體不明的生物仍無動於衷攤倒在門口,軟綿綿的像填充玩偶一樣。
  ……進不了門啊這樣。
  他嘆了口氣,蹲下來,正好對上大貓的視線。「喂。」
  「……」
  「你擋到我的路了。」
  「……」
  「你這樣我可是很困擾的啊,再不走我只好使出非常手段囉。」折手指發出啪唧啪唧的聲音。
  「……」
  兩方無聲凝視許久後,大貓才終於緩緩起身,慵懶的搖著尾巴轉身讓出位置,彷彿聽的懂人話出了聲:
 
  「咿──!」


  ……好像哪裡不對。
  貓會這樣叫嗎?還是牠果然不是貓?應該說,剛剛那根本是人的聲音吧?
  「……咿?」
  他順著聲源的方向看去──一名青年全身僵直的緊靠牆邊,大貓越靠近,他的臉色就越發蒼白,青年戴深紅色半框眼鏡,及頸的髮絲是焦糖一般甜膩的深褐色,身穿白襯衣和毛背心,還帶著一股尚未成熟的學生氣。青年似乎察覺了他的視線,慌忙的轉過身向他打招呼,另一方面還要顧及眼前大敵(大貓):
  「你、你好,我是新搬來的──對、對不起!」
  啊,印象中進門時警衛好像確實提過有新住戶搬來,竟然就住在自己隔壁?不過話說回來,「……為什麼要道歉?」
  「咦,對不起──」

 


  tbc...

  
.這一如往常會是個坑。
.從這劇情你可以歸咎一個結論:我日劇看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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