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神與七位夥伴1、2
屍鬼1
滑頭鬼之孫1
學園默示錄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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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造來神時代。
*極短篇。



--沉睡的騙子在夢土撒下漫天大謊。


濫情的戲碼
(BlueMovie)

平和島靜雄焦躁的坐在電影院一角,黑暗中正上演亙古不變的濫情劇碼(哦他當然不會承認自己其實是有些許感動的──至少在岸谷新羅和折原臨也面前絕對不會),眼鏡變態在收到心愛的她的簡訊後春風滿面的去了洗手間到現在都還沒回來。

至於剩下來的那個傢伙,在終於停下那呶呶不休的長篇大論(無非是人類啊愛啊小靜去死云云),沒消多久就無聊的墜入夢鄉了(天曉得折原臨也要是再不閉嘴戲院不會被他倆毀了)。

折原臨也斜著身子淺眠起來,只要一個不小心就會倒向自己,螢幕的冷藍色光芒在側臉上打上淡淡的陰影,從睡皺衣領裸露出來的白皙後頸脆弱的彷彿一觸即碎,總是勾起戲謔笑靨的雙唇抿成恬靜的弧線,他隱約感受到對方安靜而穩定的吐息。

這傢伙的睡顏天殺的就是一場詐欺。
他暗忖,一邊將注意力移回電影,螢幕上的女星傾訴著著陳腔濫調的情話,廉價的雙唇吐露著虛假造作的呻吟──搞什麼劇情是怎麼發展到這裡的,他蹙眉稍稍移動,卻感覺折原臨也的身子因此更加靠向自己。



哦該死。他想。
終場以後絕對要把這隻睡蟲拖去洗手間好好複習一次電影情節。

 

Fin.

在一個上午寫出來的靜臨,糟了我覺得我一輩子只能寫極短篇了。
*副標題題解:blue movie,色情影片的意思(毆)。上次在雜誌上看到的單字,覺得很有趣,第一印象覺得應該是憂鬱走向的文藝片吧?結果竟然是這種意思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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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十四最動人的情話:「你去死吧。」



(關於白雪吃下的那顆蘋果與蛇的引誘)


折原臨也坐在流理台上低著頭垂眼,小心翼翼的用他那銳利的瑞士刀削著手中的蘋果,鮮艷的果皮虛有其表的掉落,散落在磁磚上像乾涸的血漬。內容物過份乾淨的冰箱(你認出上頭的磁鐵是自家弟弟代言商品的廉價贈品)與堆積著杯麵殘骸的水槽讓你禁不住懷疑折原家廚房的使用率。
微弱的晨光越過百葉窗停留在他柔軟的衣領,折原臨也穿著白襯衣的模樣帶著幾分純真無邪的學生氣,你立即否定自己一時愚昧的錯覺,這傢伙即使在學生時代也未曾天真無邪過。

刀面反映著亮晃晃的光芒拉回你的意識,你才發覺在這樣微寒的凌晨裡對方的穿著實在過於單薄,挑著眉不甚溫柔的闔起搖搖欲墜的窗,啪的一聲打破寂靜,對方因此而發現你的存在──雖然你覺得他早以察覺只是特意視若罔聞:
「唉呀小靜你終於睡醒啦?你睡得好沉我還以為你就那麼死了害我開心一下呢。」他悠悠抬眼,對上你的雙眸沈澱著慵懶的醒意,自顧自的咬下蘋果發出清脆的聲響。「不提供早餐哦。啊蘋果皮倒是可以給你吃就是了。」

折原臨也在廚房狹隘的空間中伸直了頎長的右腿,恰好抵上你心臟的位置,你一手掌握他精巧的腳掌,裸露的蒼白腳踝上仍殘留著先前留下的淤青,你不留情的啃舐著,聽見他吃痛的悶哼,眼前一亮刀鋒便已對上自己。
「一早就找死麼你?」 
「小靜才是別一早就發情呢。」
他說,眨眨眼淺淺一笑後便輕易地棄械投降,落在果皮之間的匕首恍若藏匿於花瓣中的兇器,而折原臨也歪著頭乍似乖巧的望著你。
「嘖,你這傢伙到底在想什麼?」
你注意到方才的蘋果不知不覺被放置在一旁,他留下齒痕的部份持續氧化,你忽然覺得那蘋果紅的刺眼,像折原臨也飽含笑意的雙眼。


「跟小靜你想的一樣呀。」



於是你想,那顆蘋果肯定被下了毒。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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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麼都不相信。
不相信愛情,不相信友情;
不相信自己,也不相信別人;
不相信幸福,也不相信不幸。

 

信徒
我們常以為人不信上帝,就什麼都不信了;
事實正好相反,當人不再信仰上帝時,他們下一步就是什麼都相信。



救世主在十三號星期五的清晨前來拜訪。
綻放在他懷中的香水百合縞白的彷彿下一秒鐘行將凋零,花瓣上露水未晞,濃郁的人工香氣消融在他微微揚起的眼角。
一身漆黑的他在醫院中顯得突兀,像特立獨行的神,然而他給予妳的從來就不是奇蹟,妳與他相遇時便已明白,唯一的救贖就是沒有救贖。

妳向他道了聲早,並由衷感謝他的來到及作為禮物的花束後,微笑說道:「臨也先生的心情很好呢,發生了什麼好事嗎?」
「女孩子就是不一樣,真是細心呢。」
他如此誇獎。抱著花束走近窗邊的茶几,花瓶裡他上回帶來的鮮黃雛菊早已枯萎,他步伐輕盈的踐踏過焦褐色殘骸,信手將枯枝拋進垃圾筒,拿起玻璃瓶替妳換起水來,於是一支一支百合透過他之手被禁錮於瓶中,花蕊上透明黏液沾染上黑色布料,陽光淡淡打在他愉悅的側臉。
「因為今日的人們依舊愚昧而幸福的活著啊。」
妳點點頭。即使誰的不幸與苦痛正在暗處蔓延滋長。
但在救世主前不需困惑。
似乎看穿了妳的猶疑,他回首對妳漾出彷彿能夠包容一切的溫和笑容。
「因為他們被愛著啊──人類啊,不是渴求著愛情的生物嗎?為了愛不惜付出一切、遍體鱗傷、拋棄自我嗎?這樣的他們此時此刻被我深愛著啊,人類尋求的愛就在這裡呢,不是該幸福快樂的嗎?」他以輕柔的語調傾訴著。
他走向妳,坐在病床邊緣,最後一朵香水百合在他纖細的手指下支離破碎,他張開雙臂朝空中揮灑,花瓣便恍若碎紙般在你們之間散落飛揚。
救世主溫柔的開口了:
「那麼,沙樹,你幸福嗎?」
「我……」
妳垂眼,抿著雙唇,緊緊握著的雙手泛著和花瓣同樣慘白的色調。
接著,放鬆緊握床單的指尖,以同樣以淡然而堅定的笑容回覆:
「──是的。臨也先生。」


「現在的我,已相當的幸福。」



Fin.


*香水百合在日本含有「頭斬」之意,被視為不吉的象徵。
*標題前段引用自江國香織沉落的黃昏,標題後段引用G.K.Chesterton之言。

我想寫出的臨也是天真無邪的。並不是指像初生之犢的那種純真無邪。
而是自然的,原本就在那裡的這種感覺。
「如果是因人性而想出手拯救掉落水井的人,
那麼想推下身處高樓的人的這種衝動,必定也只是出自於人性吧。」
這種感覺。
臨也,我愛你。(波江腔(妳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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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hate everything about you, but why do I love you?
──Three Days Grace.


25:00


那樣的親吻近乎啃噬,又或者那樣的啃噬近乎親吻。
折原臨也被狠狠摁在酒吧後巷的牆上,隔著單薄的布料感受到石牆的粗糙冰冷,平和島靜雄正粗暴低頭的啃咬著他泛白的鎖骨。他漫不經心的思忖究竟是怎麼發展到這個局面,誰先開始挑釁的──不,始作俑者必然是他本身,而那與其說是引誘更不如說挑撥。

深夜驟雨震耳欲聾,冷冽的水滴沿著屋簷滑落,滴落在他肌膚上引起一陣顫慄,察覺到的男人微微側過身子恰好替他擋住落下的雨水。
啊啦,小靜真是溫柔呢。他自喉間發出低笑聲。
閉嘴。平和島不耐煩的回嘴。惡意掌握他弱點的瞬間成功的讓他的低笑化作低吟,啃咬他的身軀彷彿要將他拆吃入腹,而他不甘示弱的一口咬上男人的肩。他們彼此交換痛覺──他們之間最真實的存在。血液的猩甜佔據味蕾,怵目驚心的紅在男人溼透的襯衫渲染開來。

遠處路燈明明滅滅,燈光微弱的彷彿要被雨勢熄滅。車輛疾駛而過濺起水花的聲響。雨水的潮濕氣息。被雨水打溼的傷口。愈發愈急促的喘息。
慾望。憎惡。痛覺。所有都被淹沒在雨聲中。
他在近乎病態的蒼白光線下望見平和島靜雄墨鏡之下鐵鏽色的雙眼。

被進入的瞬間,笑意浮現在折原臨也蠱惑的眼角。他展露無比純真的笑顏,伸出雙手勾攬平和島靜雄的脖頸輕聲耳語。而平和島靜雄只是揪起他烏黑的髮,扯過來惡狠狠的親吻。


最討厭你,小靜。他說。



Fin.

把舊文搬到新家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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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境劇場性格微妙的靜臨。

 

食 夢 貘
夢是唯一的現實──費里尼自傳

 

「這個世界是如此美麗。」

平和島靜雄點起菸,被煙霧模糊的視線裡顯現折原臨也貓著背、雙手抱膝的背影。他本能性的感覺怪異,此時此刻的場景太過自然而不具真實感:折原臨也背對著他坐在水泥板上,鐵絲網外雲海流轉異常迅速恍若按下快轉鍵的錄影帶,聲帶鼓動發出的聲響卻慢一步進入他腦海。
他意識到眼前的折原臨也並非他記憶中所定義的那隻跳蚤,更明確的說法是,他正在做一個明晰夢。荒誕不經的夢劇場。
平和島靜雄有了演員的自覺後開始察覺佈景不自然的接縫。他們身處來神高校早已改建的大樓樓頂,而他與折原臨也卻擁有已成年的面貌,自己身上還是那一成不變的酒保服。

「我深愛著這個世界與人類。但是你知道……你知道的吧?不知道也無所謂。」
你什麼都不知道也好。折原臨也側過頭對著他笑道,強風揉亂他的髮。
「愈美的東西愈是危險。色澤越是鮮艷,毒性越是強勁。我所愛的一切,人類,人間,也都含有劇毒……甚至連我所抱持的『愛』本身都是利刃。」
平和島靜雄詫異的發覺自己傾聽著對方的狂言歪理,卻不感到一絲不耐與慍怒。
是夢啊。他平靜的喃喃自語。
因為是夢所以無法控制,這並非他本身的意願,而是依照夢境的劇本上演。
接著他蹲下身擁抱了折原臨也。
「所以,只有你,只剩下你了……」
折原臨也轉過身,略冷的指尖駐留在平和島靜雄的雙頰時,向他展露了他不曾見過的純淨笑靨。那雙手更進一步環繞上他的頸,在夢裡聽不見對方的心跳聲,他瞬間感覺窒息。


「我溫柔的──怪物先生。」




Fin.


「我承認的怪物只有你一個。」
這是我向小靜的致敬。

聽說人在一個晚上會製造千百個夢境,然而清醒過後記得的也就那一兩個。又說人的大腦會選擇記憶比較重要的事物──那麼我們所記得的那顛三倒四、「沒被吃掉」的莫名夢境,究竟存在著什麼重要的意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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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人生的前輩,我就給你一點建言吧。

折原君哪──
下回接吻的時候,可別再忘了調整呼吸了啊?



BEAST



「難道沒人告訴過你玩火的危險性嗎?折原君。」
你支著頭捻熄了煙,煙灰掉落在旅館的暗紅色地毯,煙灰旁是折原臨也微陷於絨毯中的黑色皮鞋。你坐在沙發上,由下而上緩緩審視著這名過份年少的情報屋。穿著來神高校的制服,有張漂亮而恬靜的臉蛋,彷彿柔軟無害的小動物,但蘊藏於雙眼中的光芒明顯銳利。
折原臨也一點一點側過頭,綻開的笑靨彷彿沒有任何雜質:
「非常遺憾的,並沒有呢。」
他說,語氣溫軟而嗓音清脆,姿態不恭不倨且進退得宜,佈置著塗抹蜜糖的陷阱。
你摟過少年具骨感的腰身,沙發因增加的重量而微微陷落,折原臨也被你桎梏於懷裡,一手搭上你的肩,另一手扶著落地窗保持平衡。窗外池袋的夜景紛亂眩目,他貼在玻璃窗上的手彷彿掌握了整個城市。你注意到折原臨也因此而笑了,無邪的像是獲得渴望已久玩具的孩童。
「那麼,不知是否有這個榮幸,讓四木先生您來教導我呢?避免引火自焚的方法喲。」
初生之犢不畏虎。你想。
然而爪子再怎麼鋒利也僅是無知的幼獸。
你輕柔的啃噬幼獸纖細的脖頸,逐漸加重力道,並且滿意的聽見折原臨也壓抑的低喘聲。
你的指尖游刃有餘的掠過溼潤的眼角,揪起他黑亮的髮絲,掠奪似的奪走對方的吐息。

──自投羅網的獵物豈有不好好享用一番的道理?


「那自然是,樂意之至。」




Fin.

 

感謝壓不起的四木臨本提供,還有之前掃圖等等m(-__-)m 

海老ten的《四間飛車》超棒的哦www

BGM是RADWIMPS的揶揄,在P站曾經看到一張以此為名的圖,
當下就決定要打出來了(?)
印象中常看到的四木臨通常是臨也明顯的處於劣勢,
不過我腦內這對是充滿著食物鏈的緊張與制衡感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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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說是靜臨不如說是臨+靜。神啊我知道錯了。

然後相當崩壞,請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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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偶然找到國中時的筆記本,三年前他們留下的字跡尚未褪色,記憶卻已經漸漸淡薄了。
我看見他寫下的詩。像聽見以前她喜歡的歌,像看見他那一本少年「維持」的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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